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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生平第一次听演奏会,是在台北中山纪念馆。演奏者是位从外地返台的华人钢琴家。当时我不到七岁,坐在黑暗的观众席中,很礼貌地听着一串串清脆的音符在演奏厅内回绕着,即使演出长度早已超过一个七岁儿童能够接受的范围。内容虽然记不清楚,但演出结束的那一刻,原本宁静的厅内爆发出热烈的掌声,有如淫雨后的太阳,让我感到兴奋又活跃,一面喝彩,一面跟着大叫“安可”,虽然不懂“安可”是什么意思,却是我印象最深的。
不过几年之后,角色倒换,我坐在钢琴前,准备开始我的独奏。面前的白键在灯光下亮得刺眼。当时我不到九岁,台下的漆黑像是无底深渊,飘来冷冷的期待和压力。我缩进自己的想象空间,让手指动起来,专心弹完曲子,突然感到死寂瞬间绽开,掌声有如十年旱灾后的甘霖,洒在我九十度鞠躬的身边。在那一刻,我才再次活过来。
第一次参加锐舞派对,是在纽约。DJ是谁我完全不记得,重点是和大学同学们挤在上千人的舞池里,震耳欲聋的鼓声从四方传来,比心跳强烈一万倍的节奏击碎我的个人保护膜。旁边一位暗恋许久的女孩,她的T恤贴着背的曲线,汗水在脖子上发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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