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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六 一根面条
人行道上有一根面条,粗粗的,有网纹,从头到尾都是空心的。上面沾着些干了的奶酪酱汁和脏东西。我把它捡起来,擦掉脏东西,站在迪芬街93号的老屋前仰望夏日的天空。没有云,更重要的是没有飞机飞过的白色痕迹。不过我想,也没有人会打开飞机的窗户,把吃的扔出来。
我走进房子,从粉刷成黄色的楼梯间很快上到四楼,按响了达灵太太家的门铃。就像在每个周六那样,她头上戴着五颜六色的大卷发夹。
“可能是粗纹通心面,酱汁准是意大利的戈贡佐拉干奶酪,”她语气肯定地说,“小宝贝儿,你把面条拿给我,这真是太好了!但不是我把它从窗户扔出去的。你还是去问问费茨科吧。”
她朝我笑着,用手指敲着头,朝楼上瞥了一眼。费茨科住在五楼。我不喜欢他,也压根儿不觉得面条会是他的。我之所以首先想到了达灵太太,是因为她总是朝窗外扔点儿什么,比方说,去年冬天她扔出一台电视机,五分钟之后,她把她丈夫也扔出来了,不过仅仅是把他从房间里轰出来。然后,她来到我们家,非让妈妈给她来点儿小酒。
“他有一个情人!”达灵太太绝望地说,“但愿那头蠢牛至少比我年轻点儿!请再给我来点儿酒!”电视已经进了垃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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